殺死那個惡女—番外5

《異世界的主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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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的主人丟在懸崖附近的水邊,等待她的命令,但她就在這時跳了下去。

一個陌生的存在靠近。

還沒等他拔出劍,她就跳進了水里。

那是一個錯誤。阿納金咬著嘴唇。因為他的主人還在水里。

他急忙跳入水中,游到他的主人身邊。

直到他抬起自己的主人,阿納金才想起,他感應到的人,是他在主人成人禮上看到的那個貴族。

他對他的主人很生氣。

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拉著他的主人進來保護她免受男人的傷害。

「你怎麼能隨意碰小姐的身體?」

「保護不了自己侍奉的女士的騎士有話要說嗎?」

沒有想到比他更快的人可以接近她,他鬆了一口氣,這是一個明顯的錯誤。

但這不是他應該對他的主人不小心的原因。

但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

還是很冷;如果他的主人這樣呆在水里,她可能會感冒。

「水很冷。我要帶上主人。」

一上岸,她就穿上了預熱好的外套。等她回來的時候,離住處還有一段距離。

很明顯,她穿著濕衣服回去的路上要涼快一下。

首先,她想把衣服曬乾,所以剛問他要不要生火,男人就推著阿納金坐下生火。

阿納金的額頭皺了起來,但他的主人也把它抱了起來。

讓我們忍受它。當她退縮的時候,他不能毀了它。一個詛罵從裡面升起。

阿納金鄙視貴族的行為。

他們都是出身強者,所以在說話和行動時都毫不猶豫。

然而,當卡扎爾超越了無禮和他的主人調情時,他再也忍不住了,試圖拔出他的劍。

他的主人揮動了一杯他之前和餡餅一起留下的牛奶。或許是她的厲害,打在卡扎爾臉上的牛奶伴隨著拍打聲流了下來。

阿納金握緊了拳頭,握著劍的手上的力氣緩緩抽乾。

然而,他的怒火併沒有輕易消退。

他的主人沒有理由聽到這種侮辱。如果他再強大一點,會不會不一樣?

這是一個冒昧的想法。就算阿納金是這個國家最強大最尊貴的人,他的主人也不會想要被保護。

儘管如此,阿納金還是想變得堅強。

等有一天他的主人命令他砍掉粗魯的人時,他會毫不拖延地砍掉他們。

和卡扎爾一起回客棧很煩人,只好留下卡扎爾和他的主人一起去收拾行李。他不喜歡那樣。

上樓時,他和卡扎爾對視了一眼,卡扎爾臉上帶著他贏了似的笑臉。

然而,他的主人的命令,比他的心情更重要。

當他進入房間收拾行李時,阿納金無法阻止他下垂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他不喜歡這個男人,還是因為他的主人和一個他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

不知道答案,阿納金只是加快了雙手的動作。如果他能快點整理好行李,就能盡快回到主人身邊。

然而,當他匆忙整理完畢,下來的時候,他的主人已經不見了踪影。

正在擺碗的客棧老闆看著阿納金說道:

「天啊。她剛才出去了!」

「她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她和跟她一起來的那個人出去了。」

這句話扭曲了阿納金的臉。對主人如此粗心的卡扎爾。

你們兩個在一起是多麼的無知。

店主看到他的表情,拍了拍阿納金的肩膀,說道:

「別那麼嫉妒。女士也很討厭,但似乎是男人在追她。看她連外套都沒穿,估計也沒走多遠,你等著她就來了。」

妒忌?阿納金硬著頭皮接受陌生的詞。這並不陌生,但不合適。他哪敢吃醋,他只是個陪護。這太荒謬了。

阿納金坐在椅子上,輕輕將頭髮梳到腦後。

他的心悶悶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正如店主所說,他真的嫉妒他嗎?

就算是這樣,對自己的主人抱有私情也是失禮的。

她如此善待阿納金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他做事正直。 

他永遠不應該弄錯。沒有什麼比誤解純粹的恩惠更能背叛恩情了。

不過,就算他這樣振作起來,沙堡也擋不住海嘯。

他的主人打開門太容易了,讓他跪下。

當阿納金跪下時,友好地撫摸著,她系上了一條類似於寵物的短皮帶。

中間,掛著一顆紫色的寶石。

將它勒緊在他的脖子上,摸了幾下後,他的主人抓住了他的手。

阿納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畏縮了一下。

她給他買的,他卻明擺著不舒服……

但甚至在他道歉之前,他的主人就問阿納金。

「不舒服嗎?」

「…..是的。」

「說實話很好。我這樣做是為了讓你不舒服。」

阿納金稍微停止了呼吸。每當她確認阿納金屬於她的時候,他就總想誤會她的意圖。

雖然他的存在對他的主人來說是很小的,但它可能是有意義的。

所以,他希望在他被拋棄之後,她至少能感覺到他的不在…… 

他敢有一個沒有思想的頭腦。

當然,這不會發生。與往常一樣,記憶和悔恨將留給被遺棄的人。

但沒關係。哪怕有一天他會因為她而死,也很好。

給他一個名字,並用那個名字稱呼他;這讓他想到了成為騎士以外的未來。

如果有一天,他一個人呆著,他想著在世界各地流浪,回想她留給他的唯一痕跡。

阿納金看著自己的主人,盯著馬車外的風景。

不過,就算他走到了世界的盡頭,也沒有人會像現在的主人那樣稱呼他。

直直的眼睛和低沉的聲音完美和諧。

阿納金喜歡他的主人在舌尖念出他的名字的聲音。

辛西婭一直在努力救的人,是已故太子的保姆。當他問她是如何找到它時,她說她認識的後巷的一個孩子告訴她『偶然』。

「你是說住在你家附近的奶奶曾經為這個國家最珍貴的人唱過搖籃曲嗎?所以我戳了戳它以防萬一。」

事實上,他拍了拍金西亞的頭,得意地笑著,說說服比找出來更難。

多麼奇怪的巧合。他不敢相信這樣一個人,竟然住在這麼骯髒破舊的小區裡。

他想,也許他主人告訴他的因果關係可能就是這樣。

他的碩士班從保姆被帶進府邸的那天開始。

保姆教給主人各種禮儀和規則,從餐桌禮儀開始。

聽著過於詳細複雜的規則,阿納金覺得自己的主人很棒。

這是因為,雖然她每天上課五六個小時,但保姆回來後,她還是呆在書房裡,一邊看書一邊學習寫作,即使這會減少她的睡眠。

實在是太晚了,他來通知她的時候,她像是困了似的揉了揉眼睛,卻笑著說她會多看書。

「如果你第一次學習它就正確地學習它,那麼它就不會那麼混亂。也許以後有人可以再教海倫娜,但我不想因為我犯錯或一切都白費。與其無所事事地生活,不如學習一些東西。」

勉強學會字母的阿納金無法理解她對學習的感受,但他很同情這句話,一旦你學會了它,你就必須正確地學習它。

握劍也是一樣,第一次沒有擺正姿勢,以後身體就會受苦。糾正錯誤的姿勢既麻煩又困難。

相反,他的主人最困難的事情是舞蹈。

為了教海倫娜,她不得不學習男舞,但很難,因為女舞不自覺地不斷冒出來。

每當他的主人幾次抓住阿納金並練習編舞完美地跳舞時,阿納金就喜歡和他的主人一起跳舞的時間。

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必須作為主人的搭檔參加新人舞會,嚇壞了。

他的主人如此努力,所以他不能因為他的行為笨拙而侮辱他的主人。

不像是光看就學會了跳舞,但至少他必須和其他人一樣懂得跳舞。

他一有時間就偷偷練習,但沒有夥伴的情況下,他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他在想,如果他有時間,他應該請金西亞幫助他。就像那個孩子不會跳舞一樣,但總比一個人在空中揮舞要強。

當她打電話給阿納金時,他正在考慮這個和那個,正在等待他的主人。 

他一到,兩個男人一臉疲憊地圍住了他的主人。阿納金徑直走向她。

「你叫我了嗎?」

「把我抱在懷裡,阿納金。我先回去,因為殿下您不想見我。」

他抱住主人,按照吩咐往馬車的方向走去,路過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們。

阿納金知道凝視的含義。當他還是學徒的時候,他每天都能看到蔑視和憤怒的面孔。

所以他很好。

阿納金本人就是一個沉悶粗俗的人。

但他的主人不是。她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她…

當他張開嘴時,他變得小心翼翼,任何描述都會成為評價她的修飾語。

他一直在關注的人是一個一直在嘗試的人。她也是一個堅強而耀眼的人。

「如果你認為你會恨我,一有這種感覺就告訴我。至少試著去理解。」

雖然她值得被善待,但這個世界怎麼會這樣……

阿納金將這幾個字細細地折疊起來,吞了進去。

他想給出一個他可以信守的承諾,而不是傲慢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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